也许他说得没错，程奕鸣往这边赶来的速度的确很快，只是于思睿相隔这里比较远而已。

那是一串天文数字。

“除了在乎，还能有什么原因。”严妍抿唇。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忽然点头，“我可以答应你。”

严妍紧紧抓着床沿，几乎将床单抓出一个洞……

紧接着杯子落地砸得粉碎，一同落下的，还有程奕鸣额头的鲜血。

严妍都明白。

她一直在为程奕鸣神伤。

只见程木樱跟于思睿正聊着，她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
“投票很快开始了，失陪。”她转身离去，不再回头。

他和李婶一样，也入戏了。

客厅被布置了，气球拼出生日快乐的英文，还有花束和红酒。

“你马上跟程奕鸣分手，我们心情才会好。”

她只好掉头，跟着白雨往程家折返。

“朋友。”严妍回答。

“我答应你。”严妍点头。